*海嗣设定来自于方舟,看不懂的话只要看置顶的介绍就差不多了,可以类比成可以同化其他种族思想统一由海嗣神统一的海怪。以下抄自百度:拥有极端的适应与进化能力,而且某种程度上还能自主选择突变与进化方向,甚至有感染其他生物将其同化的能力。“海嗣”作为拥有族群意识的物种,个体与个体之间思想高度统一,不具备感情,以族群的生存和发展为唯一目的。
*开门,伊比利亚审判庭
*彩蛋是名柯世界下人类妹碰上海嗣神诸伏景光。
血亲的气息从干燥的空气里传来。
他的信息一瞬间随着气味传达到了你的脑海里。
不,不止一个同胞……他们和你的思想阻断了,你无法得知他们的想法。但是就算如此,你也想去见他们,劝说他们回归大群,回到海洋,回到故乡。没有什么不对的,这是所有海嗣共同的认知,就算连你自己也联系不上大群。当然,没有人格融合的海嗣自然是不知道穿越的意思的,你的意识被世界意志所欺骗:这里没有血亲,你举目无亲,是这世上唯一一只非人的智慧生物。
但是你饿了,需要进食,虚弱到不能支撑到那些无鳞同胞走过来了。
起码为了他们,你也需要进食,因为或许那些无鳞同胞会撕碎你当作食物吃掉,那么你就要在参与循环之前,使自己变得更加富有营养。当然,如果同胞有需要的话,你也可以将自己进化的更加美味。
你举目四望,水泥桥上没有可以进食的植物,你走向桥边,一跃而下。
萩原研二他们没想到这种地方会撞见有女孩子自杀。
河不算宽,但很深,他们看见她跳下去这段时间,因为有些距离而无法呼唤,降谷零干脆利落地跳下河去,搜寻着她的位置。
张嘴把鱼苗吞进肚子里的你被他揽过腰身往水面上带的时候,还是茫然的。
你开口想问他,吐出一串气泡,降谷零误会了什么,游得更加快了。
直到你们浮出水面游到岸边,你都没来得及问上什么。
你被翻了个身,不明所以的你被压迫腹腔排出水的时候感受到了深刻的迷惑,但是还是乖乖的任由他动作。
松田阵平负责摁压你的胸腔,萩原研二则去给你做人工呼吸,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气给你嘴对嘴吹气,你进化不太完善的小脑袋瓜灵光一闪,这你明白,无鳞同胞要开始吃你了!看到Hagiwara-Kenji的牙齿不是很锋利之后,你痛心疾首地一边担忧他怎么捕食一边咬破自己的舌头喂血给他喝。
萩原研二忽如其来地闻到了血腥味,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你温热的舌头就探进他的嘴里,你的血液模拟出了铁锈味,汩汩冒出的血液很快灌满了他的口腔溢了出来,萩原研二震惊之下想要后退,血液从你们嘴唇贴合的地方流了下来,但是你误解了他的意思,心想着怎么能不吃饭呢,于是你起身抬手摁着他的后脑勺努力将血液喂给他。
萩原研二在挣扎中呛了几口,被迫喝下了你的血液,你见他终于喝下了你的血,在满意的时候松懈下来,被他狠狠推开。这可能是萩原研二一生中最没有绅士风度的时候了,可是不这样做根本不行,因为你的力气大到连其他四个人一起帮忙都拉不开。
萩原研二剧烈咳嗽着,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手指缝隙里的血渗了出来,在场的人都可以闻到明显的铁锈味,没有人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萩,你还好吧?”松田阵平第一个反应过来,拍着萩原研二的背略带焦急的问道。
“我、我没事。”萩原研二咳嗽着,反应过来立刻掰开你的嘴,你顺从地张开嘴,意料之外的血肉模糊的舌头没有出现,只有一点伤口,但还过的去。
他把外套脱下来,给你披在身体上。
“Hagiwara-Kenji。”你自然不理解的,但是目前你最大的困惑是接下来的问题,你用着一股古怪的语调喊着他的名字,疑惑地问他道。“为什么,不吃?”
松田阵平用着古怪的眼神打量着你,他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在让萩吃什么啊!”
你迷茫地看着松田阵平,满眼睛都是担忧,松田阵平猜都能猜出来你在想什么。
萩原研二的脑子真的一片空白。
吃?吃什么。你的血吗?
诸伏景光从背包里拿出来一瓶水,递给了萩原研二,萩原研二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道谢,问你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
“Hagiwara-Kenji,不明白,你的意思。”你的声调很平淡。“你,想把我吃掉,于是喂血。”
警校组不懂,但警校组大为震撼。
他们五个人分别交换了一个眼神,心情很是复杂。
萩原研二立刻判断出了问题,他理智地没有接着问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委婉地问道。
“你的家人在哪?”
你愣愣地看着他,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他会问这个问题。
“Hagiwara-Kenji,我的家人,不就是,你们吗。”你疑惑地问他们道。
“家人们”?降谷零感到不可思议,别说家人,他们连认识都不认识吧?
松田阵平在旁边小声嘟囔。
“我们连认识都不认识吧?别一上来就攀亲戚啊!”
“我们皮囊底下,流着相同的血液。”你还是觉得语言太过臃肿,用思维交流会方便的多,你努力组织好语言,喊出了他们的名字。
信息太少,不够分析。
跳河自杀,喂血,牺牲?还是说她是内脏受损才会吐血,不过这个可能性在之前萩原研二检查她口腔的时候就被排除了,因为舌头上的伤口虽然不严重,但是确实有血在汩汩流出,况且她也没有呕血与吐血的迹象。
再度从话语分析一遍。
“为什么,不吃?”“你,想把我吃掉,于是喂血。”
降谷零反应过来了。
“你下去,是为了做什么?”
他问你道。
“为了捕食。”你回答他道。看上去有些忧郁地盯着被排水搞到吐出来的鱼苗。“我很虚弱。需要进食。”
沉默。
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沉默在蔓延。
诸伏景光沉默地再度从背包里掏出巧克力,剥好了递给你。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如果不给你丢掉包装你就会连着那层纸一起吃掉。
伊达航无奈地叼着牙签,也摸索了一点零食出来,剩下的人也纷纷从背包里拿出了零食。
天哪。
你要是有情绪,保准是感激涕零的样子,但是问题是你现在只模糊进化出来了情绪模块,你想了想,把诸伏景光给你的巧克力吃掉了,剩下的推给他们。
“为什么不吃?”伊达航问你道。
“你们多吃一点,更好地进化。”你回答他道,你好像适应了说话,但还是有些生硬。“或者说,要吃我吗。这样做,会让你们重新长出鳞片?”
好像有点难以交流。不过既然她没有饿到这种地步的话,就方便问话了。
诸伏景光开口道,语调十分温和。
“是从哪里听来的吗,为什么知道我们的名字?”
你摇摇头。
“每一位同胞的信息,我都清楚。”
“怎么弄清楚呢?”他继续问道。
“你们的气味,告诉我的。”你回答道,微表情看上去没有撒谎的痕迹。
“直接报警吧,景。”降谷零叹息道。“检查一下哪家丢失了孩子,或者说……”他隐去了医院这两个字。
他们最终还是把你送到了警局。
在漫长的等待下,他们等来了一对夫妻。
松田阵平正想打个哈欠起身拎着外套走人,就听见你说话。
“你们,是谁?”
松田阵平又坐了回去。